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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是下塞纳省议会的议员了!”
“这个不碍事,我并没进入到省政务厅里去,也没有担任任何公职。况且按照新法案,我也不可能第二次进入到国民立法会议里,所以去竞选巴黎市长的职务我认为是合适的。”
“可斐扬俱乐部里那个狡猾的还俗教士西哀士,已让国民会议通过法案,把国民分为了消极公民和积极公民,就是要剥夺我们无套裤汉的选举权啊!我们倒愿意支持你,奈何......”特鲁朵这话说得倒是没错,这也涉及到了西哀士这个方案的真实目标:
法国积极公民和消极公民的分野,在城乡并不是那样平均的,大部分外省农民和布尔乔亚还是能负担起一点五到三个里弗尔的直接税的;但在巴黎就不同,无套裤汉和更贫苦的雇工,每天收入只够买面包,八九成是没法交直接税的——西哀士就利用此法案,加强了外省有产者的力量,同时直接把巴黎最激进的政治力量“无套裤汉”给直接抹杀掉,挡在了选举门槛外了,让议会政治不为这群穷汉所左右所威胁。
“这时候我可以替我师父发言啦,埃贝尔先生啊,有钱不完全是罪恶的,我师父可以替各选举区的无套裤汉们垫资交税,然后换来选票,推我师父上位。”劳馥拉得意地对埃贝尔说。
埃贝尔的小脸煞白,用手指扶了下眼镜,也不好说什么。
“我也支持菲利克斯的竞选,我愿意出钱资助马拉先生和德穆兰先生的报纸,揭露反革命,让革命派占据更多的公职权力。”布格连也不遮掩了,我是波尔多大船主的儿子,只要我想,革命资金也不成问题。
“让,你不要掺和进来,早点和我妹妹结婚去!”孰料菲利克斯怒了。